律歷中
賈逵論歷、永元論歷、延光論歷、漢安論歷、熹平論歷、論月食。
自太初元年始用《三統歷》,施行百有余年,歷稍後天,朔先於歷,朔或在晦,月或朔見。考其行,日有退無進,月
先是,九年,太史待詔董萌上言歷不正,事下三公、太常知歷者雜議,訖十年四月,無能分明據者。至元和二年,《太初》失天益遠,日、月宿度相覺浸多,而候者皆知冬至之日日在鬥二十一度,未至牽牛五度,而以為牽牛中星,後天四分日之三,晦朔弦望差天一日,宿差五度。章帝知其謬錯,以問史官,雖知不合,而不能易。故召治歷編、李梵等綜校其狀。二月甲寅,遂下詔曰:“朕聞古先聖王,先天而天不違,後天而奉天時。《河圖》曰:‘赤九會昌,十世以光,十一以興。’又曰:‘九名之世,帝行德,封刻政。’朕以不德,奉承大業,夙夜祗畏,不敢荒寧。
逵論曰:“《太初歷》冬至日在牽牛初者,牽牛中星也。古黃帝、夏、殷、周、魯冬至日在建星,建星即今鬥星也。《太初歷》鬥二十六度三百八十五分,牽牛八度。案行事史官註,冬、夏至日常不及《太初歷》五度,冬至日在鬥二十一度四分度之一。石氏《星經》曰:‘黃道規牽牛初直鬥二十度,去極二十五度。’於赤道,鬥二十一度也。《四分法》與行事候註天度相應。《尚書考靈曜》‘鬥二十二度,無余分,冬至在牽牛所起’。又編等據今日所在未至牽牛中星五度,於鬥二十一度四分一,與《考靈曜》相近,即以明事。元和二年八月,詔書曰‘石不可離’,令兩候,上得算多者。太史令玄等候元和二年至永元元年,五歲中課日行及冬至鬥二十一度四分一,合古歷建星《考靈曜》日所起,其星間距度皆如石氏故事。他術以為冬至日在牽牛初者,自此遂黜也。”
逵論曰:“以《太初歷》考漢元盡太初元年日食二十三事,其十七得朔,四得晦,二得二日;新歷七得朔,十四得晦,二得二日。以《太初歷》考太初元年盡更始二年二十四事,十得晦;以新歷十六得朔,七得二日,一得晦。以《太初歷》考建武元年盡永元元年二十三事,五得朔,十八得晦;以新歷十七得朔,三得晦,三得二日。又以新歷上考《春秋》中有日朔者二十四事,失不中者二十三事。天道
逵論曰:“臣前上傅安等用黃道度日月弦望多近。史官一以赤道度之,不與日月同,於今歷弦望至差一日以上,輒奏以為變,至以為日卻縮退行。於黃道,自得行度,不為變。願請太史官日月宿簿及星度課,與待詔星象考校。奏可。臣謹案:前對言冬至日去極一百一十五度,夏至日去極六十七度,春秋分日去極九十一度。《洪範》‘日月之行,則有冬夏。’《五紀論》‘日月循黃道,南至牽牛,北至東井,率日日行一度,月行十三度十九分度七’也。今史官一以赤道為度,不與日月行同,其鬥、牽牛、東井、輿鬼,赤道得十五,而黃道得十三度半;行東壁、奎、婁、軫、角、亢,赤道七度,黃道八度;或月行多而日月相去反少,謂之日卻。案黃道值牽牛,出赤道南二十四度,其直東井、輿鬼,出赤道北二十四度。赤道者為中天,去極俱九十一度,非日月道,而以遙準度日月,失其實行故也。以今太史官候註考元和二年九月已來月行牽牛、東井四十九事,無行十一度者;行婁、角三十七事,無行十五六度者,如安言。問典星待詔姚崇、井畢等十二人,皆曰‘星圖有規法,日月實從黃道,官無其器,不知施行’。案甘露二年,大司農中丞耿壽昌奏,以圖儀度日月行,考驗天運狀,日月行至牽牛、東井,日過一度,月行十五度,至婁、角,日行一度,月行十三度,赤道使然,此前世所共知也。如言黃道有驗,合天,日無前卻,弦望不差一日,比用赤道密近,宜施用。上中多臣校。”案逵論,永元四年也。至十五年七月甲辰,詔書造太史黃道銅儀,以角為十三度,亢十,氐十六,房五,心五,尾十八,箕十,鬥二十四四分度之一,牽牛七,須女十一,虛十,危十六,營室十八,東壁十,奎十七,婁十二,胃十五,昂十二,畢十六,觜三,參八,東井三十,輿鬼四,柳十四,星七,張十七,翼十九,軫十八,凡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。冬至日在鬥十九度四分度之一。史官以部日月行,參弦望,雖密近而不為註日。儀,黃道與度轉運,難以候,是以少循其事。
逵論曰:“又今史官推合朔、弦、望、月食加時,率多不中,在於不知月行遲疾意。永平中,詔書令故太史待詔張隆以《四分法》署弦、望、月食加時。隆言能用《易》九、六、七、八爻知月行多少。今案隆所署多失。臣使隆逆推前手所署,不應,或異日,不中天乃益遠,至十余度。梵、統以史官候註考校,月行當有遲疾,不必在牽牛、東井、婁、角之間,又非所謂BF44,側匿,乃由月所行道有遠近出入所生,率一月移故所疾處三度,九歲九道一復,凡九章,百七十一歲,復十一月合朔旦冬至,合《春秋》、《三統》九道終數,可以知合朔、弦、望、月食加時。據官法天度為分率,以其術法上考建武以來月食,凡三十八事,差密近,有益,宜課試上。”
案史官舊有《九道術》,廢而不修。熹平中,故治歷郎梁國宗整上《九道術》,詔書下太史,以參舊術,相應。部太子舍人馮恂課校,恂亦復作《九道術》,增損其分,與整術並校,差為近。太史令飏上以恂術參弦、望。然而加時猶復先後天,遠則十余度。
永元十四年,待詔太史霍融上言:“官漏刻率九日增減一刻,不與天相應,或時差至二刻半,不如夏歷密。”詔書下太常,令史官與融以儀校天,課度遠近。太史令舒、承、梵等對:“案官所施漏法《令甲》第六《常符漏品》,孝宣皇帝三年十二月乙酉下,建武十年二月壬午詔書施行。漏刻以日長短為數,率日南北二度四分而增減一刻。一氣俱十五日,日去極各有多少。今官漏率九日移一刻,不隨日進退。夏歷漏刻隨日南北為長短,密近於官漏,分明可施行。”其年十一月甲寅,詔曰:“告司徒、司空:漏所以節時分,定昏明。昏明長短,起於日去極遠年,日道周圜,不可以計率分,當據儀度,下參晷景。今官漏以計率分昏明,九日增減一刻,違失其實。至為疏數,以耦法。太史待詔霍融上言,不與天相應。太常史官運儀下水,官漏失天者至三刻。以晷景為刻,少所違失,密近有驗。今下晷景漏刻四十八箭,立成斧官府當用者,計吏到,班予四十八箭。”文多,故魁取二十四氣日所在,並黃道去極、晷景、漏刻、昏明中星刻於下。
昔《太初歷》之興也,發謀於元封,啟定於元鳳,積三十年,是非乃審。及用《四分》,亦於建武,施於元和,訖於永元,七十余年,然後儀式備立,司候有準。天事幽微,若此其難也。中興以來,圖讖漏泄,而《考靈曜》、《命歷序》皆有甲寅元。其所起在四分庚申元後百一十四歲,朔差卻二日。學士修之於草澤,信何以為得正。及《太初歷》以後天為疾,而修之者雲“百四十四歲而太歲超一辰,百七十一歲當棄朔余六十三,中余千一百九十七,乃可常行”。自太初元年至永平十一年,百七十一,當去分而不去,故令益有疏闊。此二家常挾其術,庶幾施行,每有訟者,百寮會議,群儒騁思,論之有方,益於多聞識之,故詳錄焉。
安帝延光二年,中謁者亶誦言當用甲寅元,河南梁豐言當復用《太初》。尚書郎張衡、周興皆能歷,數難誦、豐,或不對,或言失誤。衡、興參案儀註,考往校今,以為《九道法》最密。詔書下公卿詳議。太尉愷等上侍中施廷等議:“《太初》過天,日一度,弦望失正,月以晦見西方,食不與天相應;元和改從《四分》,《四分》雖密於《太初》,復不正,皆不可用。甲寅元與天相應,合圖讖,可施行。”博士黃廣、大行令任僉議,如《九道》。河南尹祉、太子舍人李泓等四十人議:“即用甲寅元,當除《元命苞》
順帝漢安二年,尚書侍郎邊韶上言:
世微於數虧,道盛於得常。數虧則物衰,得常則國昌。孝武皇帝攄發聖思,因元封七年十一月甲子朔旦冬至,乃詔太史令司馬遷、治歷鄧平等更建《太初》,改元易朔,行夏之正,《乾鑿度》八十一分之四十三為日法。設清臺之候。驗六異,課效C72A密,《太初》為最。其後劉歆研機極深,驗之《春秋》,參以《易》道,以《河圖帝覽嬉》、《雒書乾曜度》推廣《九道》,百七十一歲進退六十三分,百四十四歲一超次,與天相應,少有闕謬。從太初至永平十一年,百七十一歲,進退余分六十三,治歷者不知處之。推得十二度弦望不效,挾廢術者得竄其說。至元和二年,小終之數浸過,余分稍增,月不用晦朔而先見。孝章皇帝以《保乾圖》“三百年鬥歷改憲”,就用《四分》。以太白復樞甲子為癸亥,引天從算,耦之目前。更以庚申為元,既無明文;托之於獲麟之歲,又不與《感精符》單閼之歲同。史官相代,因成習疑,少能
詔書下三公、百官雜議。太史令虞恭、治歷宗等議:
建歷之本,必先立元,元正然後定日法,法定然後度周天以定分至。三者有程,則歷可成也。《四分歷》仲紀之元,起於孝文皇帝後元三年,歲在庚辰。上四十五歲,歲在乙未,則漢興元年也。又上二百七十五歲,歲在庚申,則孔子獲麟。二百七十六萬歲,尋之上行,復得庚申。歲歲相承,從下尋上,其執不誤。此《四分歷》元明文圖讖所著也。太初元年,歲在丁醜,上極其元,當在庚戌,而曰丙子,言百四十四歲超一辰,凡九百九十三超,歲有空行八十二周有奇,乃得丙子。案歲所超,於天元十一月甲子朔旦冬至,日月俱超。日行一度,積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一而周天一匝,名曰歲。歲從一辰,日不得空周天,則歲無由超辰。案百七十一歲二蔀一章,小余六十三,自然之數也。夫數出於杪B85E,以成毫DA3E,毫DA3E積累,以成分寸。兩儀既定,日月始離。初行生分,積分成度。日行一度,一歲而周。故為術者,各生度法,或以九百四十,或以八十一。法有細粗,以生兩科,其歸一也。日法者,日之所行分也。日垂令明,行有常節,日法所該,通遠無已。損益毫牦,差以千裏,自此言之,數無緣得有虧棄之意也。今欲飾平之失,斷法垂分,恐傷大道。以步日月行度,終數不同,四章更不得朔余一。雖言《九道》去課進退,恐不足以補其闕。且課歷之法,晦朔變弦,以月食天驗,昭著莫大焉。今以去六十三分之法為歷,驗章和元年以來日變二十事,月食二十八事,與《四分歷》更失,定課相除,《四分》尚得多,而又便近。孝章皇帝歷度審正,圖儀晷漏,與天相應,不可復尚。《文曜鉤》曰:“高辛受命,重黎說文。唐堯即位,羲和立渾。夏後制德,昆吾列神。成周改號,萇弘分官。”《運鬥樞》曰:“常占有經,世史所明。”《洪範五紀論》曰:“民間亦有黃帝諸歷,不如史官記之明也。”自古及今,
奏可。
靈帝熹平四年,五官郎中馮光、沛相上計掾陳晃言:“歷元不正,故妖民叛寇益州,盜賊相續為害。歷當用甲寅為元而用庚申,圖緯無以庚申為元者。近秦所用代周之元。太史治歷郎中郭香、劉固意造妄說,乞本庚申元經煒明文,受虛欺重誅。”乙卯,詔書下三府,與儒林明道者詳議,務得道真。以群臣會司徒府議。
議郎蔡邕議,以為:
歷數精微,去聖久遠,得失更叠,術無常是。漢興承秦,歷用顓頊,元用乙卯。百有二歲,孝武皇帝始改正朔,歷用《太初》,元用丁醜,行之百八十九歲。孝章皇帝改從《四分》,元用庚申。今光、晃各以庚申為非,甲寅為是。案歷法,黃帝、顓頊、夏、殷、周、魯,凡六家,各自有元。光、晃所據,則殷歷元也。他元雖不明於圖讖,
當今歷正月癸亥朔,光、晃以為乙醜朔。乙醜之與癸亥,無題勒款識可與眾共別者,須以弦望晦朔、光魄虧滿可得而見者,考其符驗。而光、晃歷以《考靈曜》為本,二十八宿度數及冬至日所在,與今史官甘、石舊文錯異,不可考校;以今渾天圖儀檢天文,亦不合於《考靈曜》。光、晃誠能自依其術,更造望儀,以追天度,遠有驗於圖書,近有效於三光,可以易奪甘、石,窮服諸術者,實宜用之。難問光、晃,但言圖讖,所言不服。元和二年二月甲寅,制書曰:“朕聞古先聖王,先天而天不違,後天而奉天時。史官用太初鄧平術,冬至之日,日在鬥二十一度,而歷以為牽牛中星,先立春一日,則四分數之立春也,而以折獄斷大刑,於氣已迕,用望平和,蓋亦遠矣。今改行《四分》,以遵於堯,以順孔聖奉天之文。”是始用《四分歷》庚申元之詔也。深引《河》、《雒》圖讖以為符驗,非史官私意獨所興構。而光、晃以為香、固意造妄說,違反經文,謬之甚者。昔堯命羲和歷象日月星辰,舜葉時月正日,湯、武革命,治歷明時,可謂正矣,且猶遇水遭旱,戒以“蠻夷猾夏,寇賊奸宄”。而光、晃以為陰陽不和,奸臣盜賊,皆元之咎,誠非其理。元和二年,乃用庚申,至今九十二歲。而光、晃言秦所用代周之元,不知從秦來,漢三易元,不常庚申。光、晃區區,信用所學,亦妄虛無造欺語之愆。至於改朔易元,往者壽王之術已課不效,亶誦之議不用,元和詔書文備義著,非群臣議者所能變易。
太尉耽、司徒隗、司空訓以邕議劾光、晃不敬,正鬼薪法。詔書勿治罪。
《太初歷》推月食多失。《四分》因《太初》法,以河平癸巳為元,施行五年。永元元年,天以七月後閏食,術以八月。其二年正月十二日,蒙公乘宗紺上書言:“今月十六日月當食,而歷以二月。”至期如紺言。太史令巡上紺有益官用,除待詔。甲辰,詔書以紺法署。施行五十六歲。至本初元年,天以十二月食,歷以後年正月,於是始差。到熹平三年,二十九年之中,先歷食者十六事。常山長史劉洪上作《七曜術》。甲辰,詔屬太史部郎中劉固、舍人馮恂等課效,復作《八元術》,固等作《月食術》,並已相參。固術與《七曜術》同。月食所失,皆以歲在己未當食四月,恂術以三月,官歷以五月。太官上課,到時施行中者。丁巳,詔書報可。
其四年,紺孫誠上書言:“受紺法術,當復改,今年十二月當食,而官歷以後年正月。”到期如言,拜誠為舍人。丙申,詔書聽行誠法。
光和二年,歲在己未。三月、五月皆陰,太史令修、部舍人張恂等推計行度,以為三月近,四月遠。誠以四月。奏廢誠術,施用恂術。其三年,誠兄整前後上書言:“去年三月不食,當以四月。史官廢誠正術,用恂不正術。”整所上正屬太史,太史主者終不自言三月近,四月遠。食當以見為正,無遠近。詔書下太常:“其詳案註記,平議術之要,效驗虛實。”太常就耽上選侍中韓說、博士蔡較、穀城門候劉洪、右郎中陳調於太常府,復校註記,平議難問。恂、誠各對。恂術以五千六百四十月有九百六十一食為法,而除成分,空加縣法,推建武以來,俱得三百二十七食,其十五食錯。案其官素註,天見食九十八,與兩術相應,其錯辟二千一百。誠術以百三十五月月二十三食為法,乘除成月,從建康以上減四十一,建康以來減三十五,以其俱不食。恂術改易舊法,誠術中復減損,論其長短,無以相逾。各引書緯自證,文無義要,取追天而已。夫日月之術,日循黃道,月從九道。以赤道儀,日冬至去極俱一百一十五度。其入宿也,赤道在鬥二十一,而黃道在鬥十九。兩儀相參,日月之行,曲直有差,以生進退。故月行井、牛,十四度以上;其在角、婁,十二度以上。皆不應率不行。以是言之,則術不差不改,不驗不用。天道精微,度數難定,術法多端,歷紀非一,未驗無以知其是,未差無以知其失。失然後改之,是然後用之,此謂
光和二年,萬年公乘王漢上《月食註》。自章和元年到今年凡九十三歲,合百九十六食;與官歷河平元年月錯,以己巳為元。事下太史令修,上言“漢作所註不與見食相應者二事,以同為異者二十九事”。尚書召穀城門候劉洪。敕曰:“前郎中馮光、司徒掾陳晃各訟歷,故議郎蔡邕共補續其誌。今洪其詣修,與漢相參,推元課分,考校月食。審己巳元密近,有師法,洪便從漢受;不能,對。”洪上言:“推漢己巳元,則《考靈曜》旃蒙之歲,乙卯元也。與光、晃甲寅元相經緯。於以追天作歷,校三光之步,今為疏闊。孔子緯一事見二端者,明歷興廢,隨天為節。甲寅歷於孔子時效;己巳《顓頊》,秦所施用,漢興草創,因而不易。至元封中,迂闊不審,更用《太初》,應期三百改憲之節。甲寅、己巳讖雖有文,略其年數,是以學人各傳所聞,至於課校,罔得厥正。夫甲寅元天正,正月甲子朔旦冬至;七曜之起,始於牛初。乙卯之元人正,己巳朔旦立春;三光聚天廟五度。課兩元端,閏余差百五十二分之三,朔三百四,中節之余二十九。以效信難聚,漢不解說,但言先人有書而已。以漢成註參官施行,術不同二十九事,不中見食二事。案漢習書,見己巳元,謂朝不聞,不知聖人獨有興廢之義,史官有附天密術。甲寅、己巳,前已施行,效後格而不用。河平疏闊,史官已廢之,而漢以去事分爭,殆非其意。雖有師法,與無同。課又不近密。其說蔀數,術家所共知,無所采取。”遣漢歸鄉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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