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四十四
徐孝嗣、沈文季。
史臣曰:為邦之訓,食惟民天,足食足兵,民信之矣。屯田之略,實重戰守。若夫充國耕殖,用殄羌戎,韓浩、棗祇,亦建華夏置典農之官,興大佃之議。金城布險,峻壘綿疆,飛芻輓粒,事難支繼。一夫不耕,或鐘饑餒,緣邊戍卒,坐甲千群。故宜盡收地利,因兵務食。緩則躬耕,急則從戰。歲有餘糧,則紅食可待。前世達治,言之已詳。江左以來,不暇遠策,王旅外出,未嘗宿飽,四郊嬰守,懼等松芻。縣兵所救,經歲引日,淩風泙水,轉漕艱長。傾窖底之儲,盡倉敖之粟,流馬木牛,尚深前弊,田積之要,唯在江淮。郡國同興,遠不周急。故吳氏列戍南濱,屯農水右,魏世淮北大佃,而石橫開漕,皆輔車相資,易以待敵。孝嗣當蹙境之晨,薦希行之計,王無外略,民困首領,觀機而動,斯儀殆為空陳,惜矣!
贊曰:文忠作相,器範先標。有容有業,可以立朝。豐城歷仕,音儀孔昭。為舟等溺,在運同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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